“嗯啊……嘶……嗯……”顾采真眯起浅YAn的凤眸,舒爽地直嗯哼。
她的声音与平日大不相同,带着罕见的暧昧,像是被雨水打Sh的玉兰花,美丽却又并不羸弱,柔软舒展的花瓣盈住了小小一捧水,Sh漉漉的馨香越发生机盎然,娇娇媚媚又招招摇摇,明明YAnYAn又大大方方,从清冽到馥郁,明白地美着,坦诚地香着,经久弥散。
但雨后凌空的骄yAn也是她,激烈强y地散发酷热,碰触到男人的哪里,都能烫得他心慌。于是,属于花与雨的香气与水气,被一并迅速加温,蒸发,提纯,成为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更让人着迷的q1NgyU芬芳,却又在欢Ai的发酵下变成b酒Ye更刺激的辛辣——只嗅一下,便要失魄,更要梦Si醉生。
在yUwaNg浪cHa0中的起起落落,其实并不会令池润上瘾,可在顾采真身上颠簸摇曳的感觉,会。
那种严丝合缝地被楔入,充实彻底地被填满的感觉,他下意识地上了瘾,但这瘾症的缓解,他只想由她给予,也只能由她给予。
容颜绝美的男人艰难地转头,优挺的鼻尖蹭过少nV香汗淋漓的鬓角。在急喘低Y间,他双目迷蒙地看向她美丽的侧脸。有细长顺滑的发丝扬起,撩过他的唇峰,他只来得及看清她微红的眼尾与灿亮的眸光,就又被下一记深捣顶得靠回她的肩头,“嗯啊啊啊啊!”
她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,他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一点不像是他。
少nV背靠凌乱一团的被衾,一手用力攥住男人布满薄汗的紧绷腰肌,指尖隐隐泛着粉白,另一只手则虚虚搭在他前面挺翘的男根上。
“嗯……嗯呼……”她急促凌乱的喘息很容易让人误会,将她错认成难耐欢情的一方。但实则,是她将貌美如仙的男子亲手摁在自己粗胀狰狞的r0U刃上,快速ch0UcHaa,大力顶弄。她白皙纤瘦的腰肢在他身下不停地起落,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,又迅又猛地顶cHa着。
“呜啊啊啊啊!”成年池润坐在她身上,搂住她的脖颈,双腿岔开,被顶得两肩直抖。
顾采真虽然只是虚握着他前面的玉j,并未有套弄y亵的进一步动作,但随着两人结合的躯T紧贴起伏,他挺立的男根就像是主动在朝她的手送上去,显得十分Y1NgdAng,又夹杂着隐隐的爽。
从充血的敏感gUit0u到坚挺翘起的j身,都一次次撞上她的指缝,擦过她的掌心。但偏偏又因为她未拢实五指,他的身躯还一直在耸动,yjIng每一次撞到的地方、擦摩的角度,都是不一样的,于是那催生出的快感也理所当然地变化多端,虽然陆陆续续,却又强弱不定,时而轻抚如云,时而重冲若浪,令他感到舒服的同时,又隐隐渴望更加切实的抚慰。
“呃呜!”他咬紧唇,生怕自己会吐露想要她多加抚慰的羞耻心声。
更要命的,还是那根深深杵进他后x的巨物。它正急速ch0UcHaa,磨得肿nEnG的x口直至敏感的甬道深处一片火热发烫!虽然有充沛的YeT润滑,但架不住顾采真c弄的速度实在太快,力度又实在太猛,肠Ye混着ysHUi全都被捣得飞溅、磨得发g,cHa0润之中有GU难解的燥热不断作祟,像是一团火,从绞缩的肠道一路烧到绷紧的小腹,快感积蓄在T内叠加不止,仿佛濒临爆炸!
池润一时觉得,自己就如同骑在一匹失控的野马上,虽然身处上位,却完全无法掌控速度与方向,只能被顾采真牢牢控制住,在她的身上颠簸起伏摇摇yu坠,在q1NgyU的荒原上目不能视疯狂驰骋。
但他继而又觉得,自己好似在受那传说中犯了通j1Any1N罪的nV子才会受的酷刑——骑木马。过于粗大坚y的柱TT0Ng进紧窄的甬道之中,将肠壁彻底抻平,每一丝软r0U的褶皱都没有被放过,碾压式的摩擦席卷x里的每一寸地方。与冰冷刑具唯一的区别,大概就是顾采真的此物充满热度,活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bAng子,滚烫地顶进来,不停地朝深处夯。而与残酷刑罚本身的区别,则是他感受到的致命折磨,其实也是极致y乐,让人透过这种承受侵犯的方式,却能yuSiyu仙。
男人的思绪被顶得难以凝聚,到后来实在受不住这样的频率和力道了,他不由难耐地弓紧身T,抵抗坚y粗大的r0U杵不断施予的强大压力,“真真……太深了……”他喘息着,只是这么呜咽含糊地表达着感受,却并不曾叫她cHa得浅一些慢一些,更不曾叫她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