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成功了吗?”吴亟又问。
“哈尼是说半年前的任务?当然。”
言语中透露出吴亟想知道的关键信息,维尔斯说完就牵起他的手,默默凑近。
“怎么,你又做噩梦了吗?”
“什么噩梦?我记不清了。”这回吴亟没有再躲。
再躲就该滚下床了。
“梦见我死了,你哭得很伤心。”维尔斯蹙着眉,显得有些心疼。
“算是吧。”吴亟顺着哼哼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维尔斯认真哄了一句,接着又话锋一转,“现在……让我们做点快乐的事吧?”
“嗯。”吴亟爽快提议,“比如起床,然后把衣服穿好。”
维尔斯深深看了他一眼,意外地照做了。
比例完美、线条流畅的躯体径直走到衣柜面前,丝毫没有避讳。
吴亟同样没有躲闪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目光晦暗不明。
很快,维尔斯套上一身轻薄的家居服,带着另一套同款回到床边。
吴亟不等他来揭被子就自觉坐了起来,只是任由他替自己套上衣裤。
“早餐想吃什么,我去做。”维尔斯笑道。
“都行。”吴亟总爱这样为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