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年的心跳有一瞬停摆。
女孩上身还穿着整洁漂亮的学校制服,下身却光溜溜的,短裙和内裤消失无踪。她被男人摁住后腰、双膝跪地,被迫折成九十度🞵😜🂊,伏趴在床前凳上,圆润丰满的光屁股垫着枕🞴😖头,正对房门,毫不设防地高翘着,一副天生便该巴掌揍的模样。
房中响亮持续的“咻啪”声令人牙软腿颤,仔细瞧去,才看清施刑的是一柄晾衣架🏏🙉🈧,划在空气里发出密集的破风声,狠狠抽在纤嫩白皙的皮肉上,揍得又疾又厉,漾开晃晃悠悠令人眼痒的肉浪。
姐姐全身都白,鲜少见光的两瓣屁股蛋更是白如奶冻,现在却惨兮兮地凑在男人眼皮底下,任凭男人作威作福,在左右两瓣烙下横七竖八的道道红痕,痛得狠了,愈发扭动,反而把自己的臀尖撅得更高。
她分明应是痛苦且不情愿的🂦:刑具每抽落一下,纤瘦的肩膀便跟着一抖,脖颈也如绝望的猎物高高扬起,口☜⛺中泄出一声声婉转的“唔呃”呻吟。
可那团任人处置的屁股却像表达另一重意思,比如对专横强权🔨🃉极度的驯顺与尊崇,比如……单纯而直白的勾☜⛺引。
姜年愣在原地。牙酸的“咻啪”声简直是贴着头皮传来,他却不觉刺耳。他盯着姐姐的屁股,浮出的交错细痕刹那泛白又转红,细痕越🎧📝🛴揍越严密,逐渐连成红云一片。
“啪啪”抽打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冷沉低斥:
“这么多天,还是嘴硬,看来🞆👸还是揍得轻🖩🕑。🗜”
女孩的回应磕磕绊绊:“那就…🎠💢揍死我……揍不死我,我迟早会…和别的男生在一起……”钻心刺骨的疼痛中,字句从齿间勉强蹦出来🎧📝🛴。
晾衣架于是盛满男人更滔天的戾气,加倍挥抽在肉最多的臀尖。俏🔀嫩的屁股一晃一晃,痛得姜宜珠幼兽般哭叫出声。
啪!“真有骨气。”
啪!“这么有骨气,怎么还绷着屁股?”
啪!“还知道疼?屁股松开!”
……
啪!“姜年,你挨揍时,如果屁股绷着不放🗜,会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