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没来得及摘眼镜。
对,他只是,没来得及。谯苼📞🛺在心里🁒🅏默默重复,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给谁听。
或许谯苼自己没有察觉,但他差不多是在用视线强奸况宜裸露在外的肌肤。从埋在头发里的耳朵尖,到被桌子膈得发红的手肘,从衬衫遮不住的腰,到饱🔱🄘♚满匀称的屁股,最后是被他的阴茎缓慢肏干的后穴。
况🁙🆌宜的每一处裸露,都清🟐🜗晰又直白地刺激着谯苼的视觉神经。
事实上,谯苼和况宜的夫夫生活相当规律,如果发情期能算在正常夫夫生活内的话。一个月有三到四天,两人会把孩子送去父母家,会睡在同一个房🎢💱间,会高频率地做爱,如果目的是度过发情期的这一行🜿🇺为能被称为做爱的话。
只不过,在这期间谯苼都会主动取下眼镜,体贴地关上灯,毕竟为了维持这段婚姻,他必须🎿做一个不让况宜有任何负担的好丈夫。
现在好丈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即使是在平均尺寸远超常人的Alpha中,谯苼的阴茎也算大的。没有足🜢🜩够温柔的前戏,光是进去就让目前来说🐟🁈还算是清醒的况宜喘息连连了,好在发情期的Omega适应能力足够强,离第一次过去的时间也不长。
“唔呃……”况宜甚至连背脊夹紧了,感受着粗壮的阴茎深入他的身体,快感强硬⛧🜵又绵长,不容拒绝地闯进他身体所能感受到的每个角落,甬道内里滚烫潮湿🕊🇺,嫩肉柔弱⛵🞭无助地承受着肉棒的侵犯,阴茎倚仗着上翘的弧度狠狠攻击着敏感的内壁。
谯苼看着况宜轻颤的身体,盯着他因为🗡🝌肏干而不断晃动的脑袋,每一点颤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。他看见况宜的手在某一个刹那握紧,又马上脱力一般地放开,银色的餐叉落到桌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蜂蜜顺着松饼边缘爬上桌面。
下一🄀🝰🎷秒,况宜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松饼捏起来,谯苼听到咀嚼的声音,眼睛却🜢🜩只能看到他沾满了蜂蜜的手指。
欲望越发深不见底。
况宜又拿起一块,这次蜂蜜流到了手背上,他还没来得及舔,就感觉到谯苼呼吸声粗重,动作更加用力,像是故意的,🏄🗦🝳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腔口,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晰,酸楚与酥麻遍布全身,他的腿都软下来,腔口似乎被肏开了,粘腻的热液被鸡巴涂满了他的甬道,每一次抽插都连带着湿滑的水声。
“啊啊嗯…🚯🖹…谯、谯苼嗯……”况宜不知道自己叫他做什么,只是好像叫着谯苼的名字能让他安心。
肏干了几十下腔口被猛地撞开,龟头闯进去,那里太小了,紧紧箍📂😃着龟头伞状🟄🚫的边缘,光是这样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,但谯苼还在用力,企图更多地进入到他的生殖腔里。
“唔唔呃嗯谯苼……好、好深啊啊……”况宜控制不住翻起白眼,手上的松饼又掉⛧🜵到桌子上。🔌⚷🖀他的阴茎在桌沿晃来晃去,精液滴了满地。
谯苼埋头不说话,看着自己的阴茎🛳在湿滑的肛口拍打出一圈白沫,况宜的腰在他手心里逐渐汗湿,臀肉在疯狂地撞击💌🐝🀵中显现出一种色情的💭🕅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