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想被我操射?”
齐修摸上普希斯的小鸡巴——他的鸡巴其实不算小,毕竟普希斯也有一米七八的样子,但长得很秀气,白白嫩嫩一根,又没什么阴毛,🛨🞸😷🛨🞸😷肚腹连到卵蛋全是光溜溜的一片,手感滑嫩好似豆腐。
他的阳具上也没正常男人那么狰狞丑陋的青筋,只🎺🖌有细细几条精细地盘桓,哪怕勃起,秀气的经络也只是服帖地替柱⛃🗬🞫身增添几分秀美。
这么精秀的鸡巴用来操人实在可惜,它就适合被齐修握在掌心把玩抚摸,强硬地让它抵着普希斯自个儿的肚腹,隔着肚皮跟他的阳具一块取乐。
齐修一边深顶,一边按着普希斯的小鸡巴,龟头撞着他的龟头,看着他分泌出越👑🟦来越多⚼🖯🖅的腺液🚭🖣🔟弄脏他嫩白的肚皮。
“你🖕💚说这样要是射出来,算不算被我操射的?”
“应该不算吧,毕竟、呼、我帮了大忙。”😭🄨齐修低低喘着。
普希斯差点被他逼疯。
屁股上少了齐修的手掌做支撑,他只能拼命夹紧🈫🁍🄞他的腰,搂紧他的背,以免自己肚子被肏穿。
雪白的臀肉被颠出了情色的肉浪,纤瘦的腰聚起琥珀般的汗水,修长的两条白花花的腿在麦色🚭🖣🔟健硕的躯干上绞成麻花,🜏一句句不堪“重负”的哭喊放浪地从普希斯口中淌出。
“啊、啊、好🙤、好深🙆☦、救命、快死了、我快被操死了🂴💿🗪……”
“🃆呜、慢、慢点……慢点啊该死😶🅶的奴隶……”
“不行、别、别顶呜🙆☦……要射了、真🝗的要射😭🄨了……”
普希斯真快疯了。
他现在😖🁗🅹就像是条即将脱水的鱼,在岸上无力又徒劳地翻着肚皮。
他的屁股🚭🖤快扭出了花🙆☦,可齐修的阳具就跟长在他肠子里似的,根本摆脱不掉。
他粗糙的手指、掌心不断摩擦着他敏感至极的🙦龟头,腺液已经染湿齐修的手指,他甚至嗅到了腺液腥臊偏酸的骚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