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顾无言,冕花跳下床,停在战甲旁思索。
“你还要去垃圾区吗?🚱🗇”翡翠没忍住问了出来。
“也许你该躲一段时间。”
“况且,你不打算修补战甲吗?”
冕花偏过头。
“没有能帮助你修补战甲的虫对吧?”
“那你抢夺战甲有什么用?”
“想抢。”她回答。
“…”和她对话可真费劲。
昆虫没有眼白这种东西,不然♙翡翠非得把绿色复眼翻成白色。
“修补战甲⚠💳更重要,可以🚼😯提高你的存活概率。”毕竟,你无时无刻不在找🅐🅯死。
见冕花像是一尊石像一样,摆着一副事🀞♟不关己的姿态。翡翠有些说不下去,她也是一只孤⚱🕏🈧僻的虫,不知该如何与其他虫相处。
让她去贴冕花的🖀🏣冷屁股,太为难她了。不如点到为🆞止。
冕花向外走去,她沉默、少言。除了昨夜受伤时,表现出一丝不安和惊慌外。她完🇵🜻全是对自己,对外在一切事物放任自流的心态。包括自身的性命。
“战甲,你不取走吗?”
冕花转过头。“我死了,就是你的报酬。”
她钻出洞穴,张开翅膀向着苍穹飞去。翡翠来到洞口,只看见逐渐被黄风吞没🐿🅤🈣的粉红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