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听着她的回答，厉晟没有做声，只是若无其事的仍然开车，车子行驶的方向，当然是自己的会馆。
“对了，你之前说帮我调查的那个人，你只告诉我她不是李学文的人，所以她到底是谁的人？”
说起他出差之后的事情，高青曼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在公司遇到的紧急情况，紧接着就想到了那个偷资料的女人，这女人到底是谁，她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“孙可欣？她原本在一家国外企业做中层管理，不过根据我的调查，她只是个吃饭不做事的，最近的账户里仍然有相关的进账，应该是那边的人。”
厉晟眼皮都没有抬，目视前方淡定开车，随口就背出了之前只看过一眼的资料。
“国外企业？”
这就让高青曼很意外了，高氏虽然不是很小的集团，但除了原料供应方面之外，并没有什么和国外有关的合作，怎么会有国外的公司来调查自己的企划案？
“恩，具体的不清楚。”
本来就已经有些意外了，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让厉晟承认自己不清楚的事情，高青曼只觉得无比神奇，好奇的看着对方，满眼都是惊讶。
“哇，这世界上还有厉总调查不清楚的事情呢？”
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，高青曼其实只是觉得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，想随便说点什么，活跃一下气氛而已。
“我不是神。”
没有什么反应，厉晟仍然回答的非常流利。
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，高青曼不自觉的想到了之前去他会馆做汇报的时候，分明平日里看起来是意气风发，永远精神饱满的人，却在深夜的时候，也有因为疲惫而不小心睡着的一面。
的确，厉晟其实也不是神，只一个需要被人照顾和心疼的人，他只是足够努力，才有了今天的成就。
“看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