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制好了分你几斤。”
白老板乐得不行:“如此雅物论寸论两,几斤这样的大手笔,岂是我能消受的?”
“自信一点,你可以的。”
谢锦珠戏谑挑眉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来都来了,不赶时间急着走的话,那就多待会儿?”
白老板对此求之不得。
都不用谢锦珠邀请,忙不迭就凑到了连夜搭出来的长木台边,盯着正在被砸碎的香板暗暗咂舌:“直接砸,不磨粉?”
谢锦珠摇头:“先不磨。”
“直接磨粉的损耗相对小些,但直接磨粉制出来的崖柏,燃香时会掺有一股松节油的味道,底味不醇。”
砸板制香,损耗的原料超出一倍不止,但最后得出的香料才可为上品。
谢锦珠不在乎成本上的铺张,也没想着藏制香的秘诀,大大方方地说:“崖柏烘干劈砸成木屑,上锅和黑茶一起煮开,三煮三淘,在通风处阴干三五日,然后就是……”
“唉唉唉,打住!”
白老板神色紧绷:“我就是多嘴问一句,你跟我说得这么细做什么?”
谢锦珠被他的反应逗乐了:“跟你说了也无妨。”
“制这道香难的本来也不是技法,而是材料。”
合适的崖柏可有金银无处可寻,寻料远比制香更为费劲。
白老板反应过来也忍不住笑:“要不怎么说你的运道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