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珠拍拍手站起来,又好气又好笑:“成,我给你带。”
“你现在感觉咋样?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谢锦珠正色说:“特别是你抓过我大堂哥的手上,还有脖子和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牧恩死死地咬着牙,发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从屋内被反锁的门板,一字一顿:“我感觉挺好的,就是自己一个人有点无趣。”
“等再住两天我就出去帮你的忙。”
谢锦珠一听有些狐疑,不过下意识往幸运光环的身上靠。
牧恩在原书中可是屠天戮地的大反派,命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硬。
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异样,那应该是虚惊一场?
谢锦珠如释重负地拍了拍心口,话声中带了笑意:“外头乱糟糟的,你急着出来做什么?”
“姐姐就在你隔壁的屋守着你,别慌。”
她在外头一通乱窜,根本不敢进家门。
索性就在老屋陪着牧恩,也免得夜间会有状况。
牧恩又不开心似的嘟囔了几句,如愿以偿挨了谢锦珠嫌弃的数落,总算是安分地闭上了嘴。
听到隔壁的屋门被重重关上,牧恩知道这是谢锦珠故意发出来让自己安心的动静,嘴角的笑一丝丝凝在了面皮上。
就在他逐渐溃烂的手腕上,一截细小的红绳早已磨得褪了色,此时深深勒入破损的皮肉里,就像是……
小时候不听话时,被姐姐抓着回家的感觉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