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刺里扑过来的这个大胖子,他两年前,曾经犯下人命官司,在河北将一个人在洒吧中失手给打死了。目前身份是在逃人员,只是他阳寿没尽,还有一年零五个月的寿命,是以,我还不能夺他命。
老规矩,钉锤,打中脘。一转眼功夫,这货吐了。
接下来,我手法儿可不温柔喽,大牙毫不留情深深捅进这货嘴里一通的搅合。五秒后,大牙尖端挑了一条大蚂蝗,直接就给丢地上了。
完事儿,抬脚,砰,给这货踹一边儿,再看第二位。
这位!虽没摊人命官司,并且平时犯的也都是小恶。可他阳寿已尽,今天就是他死期。
人死,没什么说的!
上去,抬手化掌对准肚子就是一揉。
鬼虱受到这股拧搓劲儿一激,它顿时毛了,身子一拧,脑袋猛地往胃壁上一钻就把这货的胃给钻破了。
胃一破,里面的胃酸流出。
这货,可就受不了喽,捂了肚子,嗷嗷乱叫。
但这仅仅是开始,三秒后,鬼虱挣扎着就破了这货的肚皮,打从翻起的血肉中,拱出了它那滑腻的大脑袋。
我凌空,抽手,以形意鞭劲的手法,对准这货脑袋一抽刺,唰的一下,就将这玩意儿挑出了对方身体。
接着,大牙上真言闪动。鬼虱里的怨灵瞬间破灭,转尔朝地上一丢,抬脚踩过一拧。
搞定!
再抬头,恰好就看到暄妹子惊慌的眼神。
“你,雷大炮!你,你真不要命了吗?”妹子几乎拖哭腔儿了。
我看的真切,暄妹子身上的因果,就是一团炽眼的白光。那种白,跟祝老道引来的天雷一样!炽盛,不可逼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