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泽皱着眉,注视着君潜等人渐远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看不出来,再这样下去,本宫这个太子之位都要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内侍低着头,没出声。

    皇上对太子的冷淡,他当然也能感觉到。

    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传太医?”

    向手下吩咐一句,君泽急匆匆转身来到宫门外。

    秦继业一向自诩才子,自幼习文不过就是个文弱书生。

    哪里扛得住三十板子,打到十几板子就疼晕过去。

    让太医为秦继业查验过伤势,确定他没有性命之忧,君泽立刻吩咐手下送秦继业回府,急匆匆来到坤宁宫。

    “这个秦继业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听君泽说明经过,皇后一脸气恼地站起身,“你没帮他求求情?”

    “父皇那个样子,儿臣哪敢开口?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他与你都是兄弟啊,若是国舅问起,本宫怎么交代?”

    皇后注视着自家儿子,也是有些无语。

    “继业现在怎么样,可有性命之忧?”

    “太医说没事,只是皮肉伤,休养一段时间就好。”君泽扶住皇后手臂,“母后,现在关键的是儿臣,不是他,您是没看到父皇那个样子。我看,他早晚要把太子之位交给君潜。”

    皇后也是一脸愁色,后退两步坐到椅子上,长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舅父被皇上禁足,本宫想和他商量都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