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陆芷年的护卫小厮好么,不是!
陆芷年看了涂燃一眼,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涂燃:“……”
等了不久,绿萝便回来了。
“那位吴公子有个外室,虽然是小户人家的良女,但因身份低微入不得吴家门,听说自己丈夫今日大婚,气不过便挺着大肚子来拦轿,想着以母凭子贵和舆、论压力入门,这会儿正拦着哭诉。”
这么劲爆狗血的剧情居然被陆芷年给遇上了?
陆芷年扑闪着大眼睛就要下马车去前面第一排看热闹,绿萝想着方才离开时夫人嘱托的“低调”,就那么犹豫的一秒,她家小姐便已经身手矫健地跳下马车去了。
无奈之下,绿萝便只能跟上去——为了防止涂燃逃跑,她将涂燃一起邀请下了马车,无处可逃的涂燃只能认命地跟在陆芷年身后往前面跑。
扒拉着人群,一路走着,到了轿子边上时,陆芷年还仔细往轿子窗看了看,可惜窗子上挂了朦胧的雕花红色纱幔,看不到里面的人,便只得作罢,继续往前面走。
“呜呜……吴郎,你曾允诺定会给我一个名分,我信你、敬你、爱你,将整个人、整颗心都给了你,可是你……如今你娶妻,佳人在怀,可曾想起当日允诺的话?”
陆芷年费力终于来到围观第一排,近距离看到了那拦轿的女子。女子相貌清秀,已做妇人打扮,孕肚看起来得有五六个月了,她一手抚、摸着肚子,声音悲伤,不停哭诉。
“可怜我与孩儿,一直便只能躲着,见不得人……”
“太过分了!这新郎官新人在怀就忘了旧人,况且这姑娘还怀了他的种!”
“不是人啊!把人纳回家不就得了,非得糟蹋了还不负责,真是男人之耻。”
“哎呀,这吴公子不就是前阵子跟莫家庶小姐在叶阳楼翻云覆雨的那位么?早就看出来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了,闹出这么一个事,一点也不奇怪。”
“那轿子里就是那位莫小姐吧?这两人苟合后就成亲遮盖,可怎么不对那位姑娘负责呢?真是太让人寒心了。”
“一对儿狗男女唔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