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说说看,想活着的依仗是什么?指不定真能让我投鼠忌器呢。”
见眠雨玩的欢,绿萝蹙眉正想开口,可最终还是没阻止。
“我、我给陆芷年下了毒,那毒可不是普通的毒,若、若你们杀了我,她永远也别想拿到解药……得、得给我陪葬!”
齐斐疼得冷汗直冒,平日里养尊处优几十年,何曾受过这般痛苦,声音断断续续,可越说到后面,声音便越大,底气越足。
“哦,原来下毒了啊?我猜那毒是不是叫‘碎情’啊?是不是动情动心的时候会心脏发疼,痛过四十九次便会心脏碎裂而死?”
齐斐老脸一僵,“你、你怎会知……”
眠雨咧嘴,俊美阴柔的脸上带着如同天使般的笑容。
“好叫你知道,这毒有人能解呢,所以很遗憾,你这威胁不起作用,安心上路吧。”
眠雨话音刚落,已经手起刀落斩下了齐斐的人头。
柔大夫给陆芷年盖上被子,一脸疲倦地擦了擦额头的汗,看着昏迷中脸色苍白的陆芷年,无声叹了口气。
这难道是命吗,陆芷年出生在她手上,十八年后出现每次受伤又都是她来医治。
安稳了十八年的生活,到底还是要结束了。
“陆芷年,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能如夫人所言,继续做个平安喜乐、无忧无虑的富家千金。”
柔大夫沉坐了半晌,才起身去开门。
“她如何了?”
柔大夫并未回答,定睛仔细看了顾清濯一阵子。
“你爱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