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这屁熏得他眼睛都睁不开!陆芷年白天到底吃了些什么东西啊!

    涂燃屏住呼吸,一把捞起陆芷年摇了几下,见人还是不醒,正想一个巴掌糊上去,结果便看陆芷年突然睁开了眼睛,猝不及防的四目对视后,陆芷年回过神吓得张口就要叫,涂燃捂住她嘴,率先开口:“我是涂燃!”

    陆芷年愣了愣,这才想起涂燃是谁,扒拉开涂燃的手,飞脚将人踹开,赶紧用被子裹在身上。

    “深夜闯进我的房间,别以为你是熟人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!我宁死不从!”

    陆芷年压低声音道,涂燃抖了抖脸皮,刚才那个屁气味散得差不多了,他正常呼吸也压低声音道:“别做梦了,能看上你的人也就是那些眼瞎的和神经病,我是正常人!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咱说正事!”

    涂燃眼睛适应了黑夜,走到陆芷年床边坐下,一脸严肃道:“虽然坠崖没摔死你,但你怎么会被抓到不二山来?”

    黑夜中,陆芷年深沉地看了涂燃一眼,别以为她听不出这句话里涂燃的遗憾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是来救花渺渺不对,是容歌和你的,我就是这么一个为了朋友以身犯险有情有义的人!”

    涂燃盯着陆芷年,昏暗的夜里,两人眼睛闪着光亮,两人就这么沉默以对,而后涂燃叹了口气:“我们还是来说说如何救人的问题吧。”

    陆芷年尴尬挠了挠脸,虽然救人只是她来此附带的其中一个小目的,但她说的也算是真话,为啥有种被人识破的心虚感呢?

    “哎,你不是跟花、容歌一起被抓了吗,现在你是逃出来了?那你怎么没带容歌一起逃出来啊?”

    涂燃没好气地瞪了陆芷年一眼,虽然黑夜中不知陆芷年能否看得见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跟容歌一起被抓的男人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涂燃的声音有点郁闷,陆芷年嘴微张,这种意料之外的事知道得太突然,有种狗血三角恋的既视感。

    “你跟容歌原来不是那种关系吗?容歌原来有对象啊!亏我还一直以为你俩是一对儿!你别难过,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?鲜花往往不属于赏花的人,而属于牛粪,你就当花、容歌她这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,这样一想你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……哎那她那情郎你见过吗?长得什么样?你们有没有掐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