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,要发生早就发生了。”
羊尊眉头一皱,确实如此,但毕竟对方不懂,他当即语气就硬了很多:
“愚蠢,能帮你们布生桩的工匠也敢杀,你难道不知道鲁班门人的手段吗?”
兔头气势瞬间弱了不少:
“我们是把他弄死,灌水泥的,不像古代的时候,困死在墓里,给他们留下操作的机会。”
羊尊怒骂道:
“就你们聪明是吗?”
“鲁班门人多少年来,传承不朽,古代王侯将相多少大墓,完工的时候,他们都会留一线,只要自己不死,才会将手段收回。”
“我估计是三月同天,又在金蟾鼻孔处,充沛的太阴本源与地脉之力,催动了当年工匠的布局……”
对羊尊而言,维持住自己的威信最重要。
死道友,不死贫道。
这时,龙头男子并不相信,反问道:
“我并不认为,孔家打生桩这点事情,能让对方的厌胜术强大到足以影响六道诡王境,羊尊,你真别以为我们是傻子。”
羊尊原本放下的心,再度提起来:
“你们根本不知道,鲁班门人以自身为厌胜物,若身上还携带祖师留下来的物件,效果会有多大。”
蛇头女子似乎也看得出来,羊尊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,只是单纯想推脱责任而已:
“反正青乌术,我们都不懂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