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。
宁熹非常意外。
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
此时正值黄昏,他背光而站,又加上青白色烟雾缭绕,看不到他脸上表情,但感觉到他在看着她这边。她拾步走过去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厉擎屿弯唇:“是惊喜,还是惊吓?”
“为什么会是惊吓呢?你又不是洪水猛兽。”宁熹没有正面回答。
扪心自问,心里是有些惊喜的。
厉擎屿笑,打开车门,倾身,将未抽完的烟捻灭在座位间置物架上的烟灰缸里。
宁熹看着,想起刚刚小东西说的细节看人。
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的素养是真的很好,她从未见过他随手扔烟头、或者任何垃圾。
“你是出差吗?”宁熹问。
厉擎屿打开车子的通风和外循环,出来。
“周六出什么差?病了,来看病。”
宁熹一惊:“啊?怎么了?”“上午不是告诉你了吗?”厉擎屿转过身,面对着她,“相思病。”
宁熹:“…...”
当即将手里的包砸向他,嗔道:“你有病啊?上午吓我一次不够,现在又来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