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烂的皮肤被盐水刺激,痛感加倍。

    陈副将是十分崩溃的。这次骆庭山就在一旁看着,听着江风的审讯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我不认识什么谈光仪!”陈副将崩溃大喊,眼泪刷刷掉落。

    “不老实?那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!”江风直接拿出一把剔骨刀,在他眼前比画了几下,同时不忘描述刑具如何使用。

    什么“一刀刀将你身上的肉割掉”、“血顺着身体流下”、“放心我有水平,你肯定一时死不了”、“就是要劳烦你多受点罪了”类似的话一句句冲进耳朵。

    陈副将眼皮微掀,隐约看到那将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具。

    “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,我肯定都告诉你们。”他哭喊道,“可我真不认识你们说的这个人啊。”

    难不成天要亡他?!江风看了一眼主子,骆庭山微微点头,他这才将剔骨刀扔掉。

    听到刀具撞在桌子上的声音,陈副将提着的心狠狠松下来,但很快听到下一句话,他又恨不得自己立即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“说说你是如何背叛骆家的?”

    骆庭山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冷光,看着陈副将的眼神满是厌恶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到底是谁?”陈副将声音嘶哑,努力想看清那张面具下的脸。

    骆庭山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熟悉又让人害怕的冷峻面容。

    陈副将瞳孔一缩,被铁链拷着的右手缓缓抬起,颤抖着指向对方,不可思议道:“将……军!”

    骆庭山转动轮椅上前,神色十分平静:“知道本将还活着,是不是很吃惊?!”陈副将突然哈哈一笑,胸腔震动,血迹从他嘴角流出。

    “你竟然还活着,还活着!”

    “听说你家人马上就到关城了,若是失去了你的庇佑,那未来的日子,恐怕……”骆庭山缓缓开口,嘴角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