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在我身边儿待的时间越长,他和风水师一门的关系也就越亲密。
到了最后,就算他不算是风水是一门的人,也很容易被老天惦记上。
“非得跟我一起去,你说你去了也未必能够帮上什么忙,再说了,你手心儿还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,好好在医院养养伤不行吗?”
我陪着柱子去外科,准备将伤口简单处理一下。
走路的时候,我就絮絮叨叨,想要将柱子劝退。
外科医生还蛮絮叨的,不停的墨迹我们俩。
说柱子不知道爱惜自己,年纪轻轻就知道自残,回头让家里看到得多担心。
后来又担心柱子心里拐不过来弯儿,再走上绝路,又开始不停地叮嘱他。
“小小年纪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,要是实在觉得心里不舒坦,就过来找我,我陪你唠嗑,你要是还是觉得不得劲儿,我就请你吃饭。”
他这一提到饭,我猛的想起来,苒苒的医生这会儿什么情况还不一定。
昨天我特意看了一下他胸口上的名牌,回想着他的名字,我特意询问外科医生,知不知道他的情况。
“哥,我问您个事儿,那个曲安医生今儿个怎么没来上班儿?昨个他和我约好,让我今儿个过来看看他,结果我去内科转了一圈儿,也没找着人在哪。”
外科医生愣了一下,随后对着我摇了摇头,很疑惑的和我说。
“我们医院没有一个曲安的大夫啊,昨天上午内科值班儿的医生好像是文丽。”
医院没有曲安这个人?
那是谁给苒苒排的病房,又是谁给苒苒开的药?
我记得非常清楚,给苒苒开药的医生就是叫曲安,我手里还有缴费单,前面有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