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了雨还不回家、到处闲逛的后果就是——重感冒。
第二天早上,苏成意一睁眼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本来还以为只是鼻塞,一站起来瞬间天旋地转头重脚轻,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靠北,好多年没感冒过了,症状这么严重吗。
顾不上还是空腹状态,他艰难地爬起来给自己喂了颗感冒药,就又倒在床上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在药物的作用下,睡得也不好,一个接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一会儿梦到现在是世界末日,有丧尸一直拍家里的门。
一会儿又梦到家里变成了水池,游进了几百只鸭子,叽叽喳喳地非常吵。
最后又梦到一个目露凶光的白大褂要拿自己做人体实验,泛着寒光的针头呲呲冒水。
实在吓人,苏成意从梦中惊醒了。
居然真的有两个人杵在他床头,一黑一白。
黑白无常来索命了?
只是感冒而已不至于吧。
苏成意晃了晃脑袋,努力聚焦视线。
两位黑白无常发现了他的动静,顿时像大猩猩一样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。
“醒了醒了!”
语气里的激动和喜悦不亚于产房门口的“生了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