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没想过通过劳动法什么的起诉一下我爸么?这也太压榨劳动力了吧!”
“其实我是有假期的,只不过很多事情也是我自己实在放心不下。楚家实在太大了,每天的杂事看起来都不重,叠加到一起,就有点难以想象了。
夫人是讲究人,大多数时候我实在放心不下,偶尔让我爸来顶个班,我也是要事先做好万事俱全的准备。不开玩笑,哪怕在医院吊个水,我都得时刻盯着员工群的消息才安心。”
韩管家叹了口气,讲述着自己这些年来的不容易,说不清其中辛酸滋味,只是字字泣血。
“咋不辞?”
驾驶座的高叔调整了一下越野车的椅背,慢悠悠地丢过来一句。
“汪汪!”
后座的福瑞亦是紧跟着嗷了两嗓子,像是在配合。
“.”
于是韩管家刚刚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泪水又被赶了回去。
是的,这是个非常现实的质疑。
这么苦,为啥不辞?难不成有受虐倾向?
当然不是。
只是因为楚家给的薪酬着实太高了,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月薪待遇以及无比厚实的年终奖sayno。
“韩管家月薪多少?”
苏成意有些好奇地偏头问道。
他这个问题是丢给楚倾眠的,后者想了想,在他耳边说出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