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不管隔着多远的距离，他们的记忆，都会遗失，根本不记得自己看到过什么。
中年男子飞行的速度并不快，甚至可以说是在闲庭漫步，时不时的还左看右看，如同欣赏风景一般，丝毫不着急。
但是姜云却注意到，他在前行的过程之中，每隔一段距离，就会改变一下方向。
起初的时候，姜云还能根据海面之上存在的一些岛屿，记住男子在哪里改变了方向。
然而当男子走出了数十万里之遥偶，姜云的神识范围之内，根本都看不到一座岛屿。
虽然界海内的岛屿不少，但因为界海的面积实在太大，所以很大一片区域之内，没有岛屿的存在，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可没有岛屿作为标记，只有茫茫的海水，哪怕是对界海再熟悉的人，也完全无法分辨出方向。
就拿现在的姜云来说，如果让他去找到太古之灵的住处，或者是藏峰所在，他根本找不到。
但奇怪的是，言己阁的那个修士，竟然还是能够不断的改变着方位。
姜云实在是想不明白，对方到底是通过什么来辨别方向的。
后来姜云索性也不再去想这些问题，就是死死的盯住了对方。
当一天的时间过去之后，姜云身上有着一块传讯玉简亮了起来。
“姬前辈！”
姜云有些意外，没想到姬空凡竟然还能联系上自己，但仔细一想，他就明白过来，应该是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，距离人尊域比较近。
这些天里，姜云也想着要主动联系姬空凡，问问宇文兰清和沈浪的情况，但是考虑到如今人尊对人间的监视很严格。
为了避免给姬空凡带去不必要的麻烦，姜云就没有联系他。
姬空凡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道：“不好意思，他们两人我还没有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