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怀疑，在很久以前，您也去过落零面，而那位和我师父同名的老者，说不定你们都是旧相识。”
姜云也是没想到，这具鸿蒙傀儡竟然会是姬空凡炼制出来的。
而现在再看见姬空凡的反应，姜云也是可以肯定，对于这具傀儡，他是没有丝毫记忆的。
姬空凡微微闭上了眼睛，显然是在极力回忆着过去。
良久之后，他重新睁开眼睛，摇了摇头道：“想不起来了，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。”
“以前，我一直以为抹去我记忆的人，只有姜一云，但现在，我觉得，应该还要加上你的师父。”
“不过，无所谓了，都是过去的事情，我也懒得去探寻曾经的真相，还是活好当下吧！”
不得不说，姬空凡的性格是颇为豁达的。
作为曾经鼎内的最强者之一，被人一路算计到了今天，他却都不如追究了。
姬空凡接着道：“你将这具傀儡带给我，是希望我还能炼制出同样的鸿蒙傀儡吧？”
“不了！”姜云笑着道：“原本我的确是这么想的，毕竟，鸿蒙傀儡的用处非常大，如果能多炼制一些出来，那会也我们增加不少助力。”
“但现在，我改变想法了。”
“这具傀儡，就算是给前辈的一份念想，前辈可以随意处置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姬空凡有些不解，姜云怎么就改变想法了。
姜云叹了口气道：“姬前辈，其实我们的敌人，从来就不是我们鼎内的生灵，而是鼎外！”
“比起炼制鸿蒙傀儡来，我更希望姬前辈还能想办法用鸿蒙元石炼制出一些武器。”
“或许，有朝一日，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武器，打开一条通往鼎外的道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