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也没有再说话。
虽然轩辕大帝对待蜃族的态度，始终有些不客气，但却是在护着姜云。
两边都是长辈，这种情况之下，姜云也不好插话。
姜穆和蜃妖对视了一眼之后，姜穆苦笑着道：“轩辕前辈，我并非是蜃族族长，因此，这么大的事，我实在是无法做出选择！”
其实，姜穆并非蜃族族长之事，姜云事先就已经想到了。
如果姜穆真是族长的话，当年就不可能弄出一具分身，跟随姜月柔他们一起前往诸天集域，更不可能身兼四乱界妖族城主之位。
姜穆在蜃族之中，要么是类似于族老之类的存在，要么就是姜万里一脉的后人。
轩辕大帝冷冷的道：“那你现在就问问你们的族长，让他做个选择！”
姜穆再次苦笑道：“前辈，您有所不知，我们蜃族，说起来只是一个族群。”
“但实际上，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，尤其是老祖成帝之后，不少族群前来依附加入，使得我们蜃族的规模和实力是越来越大。”
“自然，强大的代价，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弊端。”
“比如说，我们的族人之间，不再是像以前弱小之时那样团结和睦，同样存在着勾心斗角，争权夺利之事。”
“以前，老祖在的时候，这些问题还不怎么突出，但是在老祖离开之后，尤其是这十年的时间里，这些问题已经渐渐凸显出来。”
“因此，就算我现在去问族长，而这么重要的决定，族长也不可能立刻就能做出选择，给出答复！”
轩辕大帝顿时有些不耐烦的道：“族长都不能决定？那你们这族长，还有个屁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