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，别说姜氏族人了，就连其他势力的那些强者们，听到求真宗的这番话，都替他们感到脸红。
姜氏始祖得到了葬地，不肯让其他的外人进入，就是敝帚自珍，就是自私自利。
那照求真宗的这种说法，这苦域根本就不存在大方的人了。
任何个人也好，势力也罢，得到了好东西，都不可能广而告之，大张旗鼓的让其他人知晓，更不可能大方的让别人分享。
这和自不自私，根本没有关系。
求真宗，不过就是用这样的说辞，来为他们这些年来对姜氏做出的一切，编造个借口而已。
因此，除了姜云之外，尽管其他人都承认姜云说的是事实，但却再没有人敢开口。
哪怕是苦庙的了尘上师和度善大师都是保持着沉默。
毕竟，如今的求真宗，已经取代了当初的姜氏，是整个苦域仅次于苦庙的存在。
在这个时候，为了一个即将灭亡的姜氏，得罪求真宗，那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。
至于求真宗的诸多大帝，却是根本不在乎姜云的话。
古往今来，成王败寇，历史，永远都是胜利者所书写的。
只要灭掉姜氏，没有了证据，谁又能知道求真宗曾经做过的这些事情。
甚至，就算知道，又能如何！
这时，求真宗的那位大帝再次开口道：“姜云，我们对你也观察很久了。”
“不得不说，你的确是妖孽般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