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!你竟敢口出如此狂悖之言,难道就不怕这景元王朝的王法律例吗?这余江郡是景仁国的余江郡,可不是你们赵家的余江郡,若是朝廷知道你们赵氏一族在这余江郡划地为王,必会派人前来查办,到时你们全族都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。”
“哼哼!王法律例?在这余江郡我们赵家就是王法。你以为朝廷派个小鸡小狗下来我们就对付不了了?识时务的赏他几两银子让他乖乖地滚蛋,不识时务的便叫他将命都留在这里,连京城都不用回去了。”
纱女听到赵二这些话,心中也是大惊,想不到这赵家在余江郡根基竟如此之深,连京都下来的官员他们都不放在眼中,俨然成了割据一方的小朝廷。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?若真是如此,这余江郡还真就是他赵氏一族只手遮天,无人敢惹了。
还没等纱女再次开口反驳,赵二已经等不及了,将手一挥准备让衙役们冲进纱坊进行打砸,再将纱坊之中的人全都抓回衙门严刑拷打。
可当他的手举起来,还没来得及挥下去时,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飘到了空中向前飞去,紧跟着便一头扎进了院中的染缸之中,只剩下两条腿在染缸的外面胡乱地蹬着。
当所有的衙役都冲向染缸之时,纱女才看清在刚刚赵二站立的地方,一位翩翩公子正微笑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朝她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