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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他分明说不困的。这怎么回来就睡得人事不醒了呢。
怕他喝多酒有后遗症,幸福拨通了齐星的电话。她将路璐的情况说给他听。齐星一直跟着他,应该对他酒后的状况有所了解。谁知,还没等她说完,齐星就笑起来。
“陈姐,没事的。路哥就这样。喝多酒,不吵也不闹,就是睡觉。等他睡醒了就好了。对了,他喝多了酒,睡着就打呼噜。”
“可他昨晚在我家也没打呼噜啊,还跟我家人聊天到半夜。”
“陈姐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那肯定是路哥一宿没睡。他们在官场上混的,都会装,呵呵,不动声色。他也许是怕睡着了打呼噜扰得别人睡不着,或者是不想将自己这不完美的一面表现出来,所以一夜未睡。”
放下电话,幸福又返回客房,看着睡得跟深沉的男人,恨不得上前踢他一脚。事实上,她也这么做了。
她在床边弯下腰,指尖掐住他耳朵扯了扯,见他纹丝未动,她指尖儿上稍微用力。
这个男人,在她家有什么好避讳的,男人打呼噜也不是丢人的事,至于一宿不睡,瞪着眼睛到天明吗。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。
手指捏住他耳垂上上下下扯了几下,他毫无知觉,她不忍心再用力了,便收回手,低头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耳朵。
他耳朵边缘还有一个小凹点儿,听老妈说,那叫“仓”,长仓的人会一辈子衣食无忧。她忍不住低头,仔细打量起来,别说,他的耳朵长得还挺漂亮。
中午的阳光懒懒的映进屋里,打在地板上反射回来的光映衬得他耳廓的纤细血管都清清楚楚,尽管阳光耀眼,他却睡得一塌糊涂。
她忍不住低头在他耳垂上偷亲一下,像偷糖果吃的孩子似的,怕被大人发现,亲了一下立刻抬起头,心扑通扑通乱跳不停。
咦?她捏住他的耳垂,正在端详,突然发现他耳后,发际边缘,有一处伤疤,大概有半寸来长,因为隐蔽不太明显,不过,她这么近距离看,还是一眼就看清了。也许是小时候淘气摔的吧。她没有多想。又低头在那块伤疤处轻啄一下,才蹑手蹑脚起来,将窗帘拉上,然后退出客房,把一室留安静留给他。
路璐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。也许是潜意识里记得要上班,所以,在幸福做好早饭,刚要喊他起床的时候,他就醒了。洗漱换衣,进了餐厅。
幸福没提他打呼噜的事,也没问他在农村睡得好不好,这件事就这么轻轻翻过去了。
五一小长假过后,工作进入正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