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刀疯狂的用锋利的抓子扯着防弹衣。
“哎呀,我记起来了。”我一拍脑门才想起我们的证件都塞进了刺刀的防弹衣背上的口袋。
就这样,我躲过了一劫,然后司机像躲瘟神一样的开车跑了。
大爷的,我骂了一句继续拦车。
可没有人愿意停车。
炎炎夏日,我和刺刀孤独凄惨的站立在高楼耸立的大街上,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张望,企图能看见二叔。
“走吧,刺刀,慢慢走。”
拿出我们军人的精神气来,跑起来,跑到哪里算哪里。
我拉着刺刀在大街上疯狂的奔跑。
我想,如果有人报警,肯定把我们当扰乱治安的神经病抓起来。
三十分钟后。
我们气喘喘的站立在中环路,某星巴克咖啡厅门口。
湘港人都是时髦的宠儿,在这里看不见一点儿狼狈的迹象和不修边幅的人。
甚至连一只宠物都打扮的“花枝招展”。
“汪汪”刺刀突然叫了起来。
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跑车,跑车下来了一个清秀的小姑娘和一个高雅漂亮的女人。
女人很幸福的挽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