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横竖都是死,我死了……总好过我家人挨饿。”
半晌,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。
这人四十岁左右,长得五大三粗,听口音不是本地人。
“只要你乖乖说出来,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的,我就放了你。”铁马用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道。
“我、我不、知道……”
“别考验我的耐性!”
“我、我真的不、不知、道。”男人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,一边将手慢慢地伸向屁股后面。
他的动作很细微,你若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来他要干什么,毕竟被人钳制后,挣扎也正常。
一开始,蒋超以为他被铁马掐脖子,掐得不行了伸手去抓树,直到他从腰后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,蒋超才猛地反应过来。
他根本来不及通知铁马,第一时间就把手里的匕首飞向他的眉心。
因为,铁马站在他掏匕首的一侧,哪怕晚一秒,都会出事。
匕首,不偏不倚正中他的眉心,他连喊都没喊一声就滑落在地,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一地。
他握在手里匕首,也同时被铁马扎进了他的腰间。
“谢了!”铁马将插在他眉心的匕首拔出来,在他身上揩干净后扔给蒋超。
蒋超接过匕首,“不用客气。”
“黑狗,黑狗,你们换班了吗?有没有发现异常?”地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。
那头听起来有点吵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