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看着裴致的脸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,越来越红。
江承:“...”
“裴致?”他皱眉叫了声。
裴致同样皱眉,没好气地回:“干嘛?”
江承敏感地察觉,他的语速已经开始变得迟缓了。
他深呼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纯粹是没事找事。
他差点忘了,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,听在裴致耳朵里,都是激将法。
裴致是这个世界上最吃激将法的人。
江承扶了扶额,有点头疼。
裴致的头一点一点的,眼神逐渐变得迷离,醉的速度比他想象得更快。
江承深呼口气,掏出手机,给裴晰发了条消息。
然后起身,把裴致的胳膊搭在了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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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承带着裴致到楼下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。
远远的,他看到裴晰正站在楼下等着。
看到两人,她迎了过来,看着醉成一滩泥的裴致,她皱了皱眉,问:“他这是喝了多少?”
江承顿了下,说:“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