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些天每晚谢家的护卫都在巡逻值守,老甲长父子在知道这件事后也主动承担起院内的值班工作。
整个院子处于外松内紧的状态。
徐鹤担心女眷们担心,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此事,省得加重她们的心理负担。
没想到谢氏竟然跟丰筱竹也想到此节。
好吧!
人力资源浪费了属于。
但说实话,徐鹤还是挺感动的。
丰家再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世家,如今虽然名声有些问题,但家业摆在那,丰家的小姐怎么都不像吃苦的料子。
可丰筱竹却出人意料地能在最困的下半夜值守,就这份心,咱徐鹤不能亏待人家不是。
想通此节,徐鹤道:“那正好,今天我们便搬出徐府,儿子在十胜街那买了处宅子!那地儿也比这小院宽敞些,省的娘和丰姑娘挤在一个屋子里。”
说到这,徐鹤隔着帘子道:“丰姑娘,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?留在这院子里,我害怕大伯在别处没有回来……”
丰筱竹在帘子里心中有些雀跃,但语气却依然平静:“一切听从徐公子安排。”
话音刚落,帘子外面的徐鹤只觉胳膊一紧,没想到是谢氏闻言,先激动地抓住儿子胳膊,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。
这老太太,人家女娃跟我们一起去,她激动个啥?
莫名其妙。
逃难来时,徐鹤与老甲长两家本就只带了些细软来。
收拾起来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