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扶手，指节泛白，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。
专家静静地听着，随后问道：“季先生，您在梦中失去她时，是什么样的感受？”
季宴川的呼吸微微一滞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。
“恐慌……前所未有的恐慌，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。
“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，心还在狂跳，甚至有一瞬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”
想到昨晚，他突然惊醒，然后看见乔汐还躺在他的身边，才镇定住情绪。
专家点了点头，语气温和而理性。
“季先生，梦境往往是潜意识的反映，您最近的梦境变化，可能意味着您内心深处对您妻子的情感发生了某种转变。”
心理学专家时刻观察着季宴川的反应，他语气顿了顿，继续说道。
“您是否曾经意识到，她对您来说有多重要？”
季宴川沉默了。
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过自己对乔汐的感情，甚至他自己也一直逃避这个问题。
他习惯了掌控一切，习惯了乔汐在他身边的存在。
却从未想过，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，他会怎么样。
也从来没有承认过，他心里一直爱着乔汐。
“我……”
季宴川的声音有些暗哑，还带着一些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