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“因为,他有场大戏要唱,观众越多越好。”
宋清欢满眼看戏的表情,“我猜,德妃也会参与,只是他们要对付谁?”
萧行煜将那绢帛放下,“淮王快回京了。”
“淮王?”宋清欢对这个皇子没什么印象。
“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,他们自然动得也就勤快点了,淮王的伴读,你应该熟悉。”
他二人异口同声,“宋家宋书衡。”
萧行煜轻声道:“宋家三杰,宋书彻是个蠢货,宋书衍是个鼠辈,也就宋书衡值得关注。”
“王爷,登台的人越多,戏才越大。”
……
翠烟攥着染血的麻绳跌坐在地,腕上青紫勒痕在晨光里泛着淤青。
门外忽传来杂沓脚步声,她慌忙将白绫塞进柴垛,却摸到个硬物,是宋明珠去年生辰宴上丢的鎏金缠丝镯,此刻正卡在缝隙里嘲笑着她的痴傻。
"翠烟妹妹这是做什么?"宋明珠提着食盒推门而入,藕荷色裙摆扫过满地草屑。
她身后跟着两个粗使婆子,手里捧着套水红嫁衣,衣襟处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——针脚粗糙得像是连夜赶制的。
翠烟浑身发抖,昨日宋明珠对她说,"太后娘娘懿旨,明日你与陆公子成婚,母亲仁慈,将你收作义女......"
她猛地抓住宋明珠裙角:“姑娘明明知道那日佛寺里是您和陆公子......"
"啪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