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泠从衣架上取下来一件披风,丢到他身上从头兜到脚,一脚踹倒香炉,将窗子和门都打开。
“闻舟,带他去后院的河里面清醒清醒。”
闻舟一身黑衣出现在屋内,温泠眼神泛冷的看向林序年。
“没有下一次,林序年自轻自贱,只会让人看低,令人厌恶。”
最后两个字重重的打在林序年的心中,厌恶?殿下如今厌恶了他。
闻舟动作迅速的拎着林序年就去了后院,将其丢在了浅水区。
看着他发白的脸色,闻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自轻自贱,让人看了生厌。”
冰冷的河水冷的他直打哆嗦,林序年隔着夜色看向闻舟分辨他的表情。
闻舟唇抿的更紧了,过了会儿开口。
“我明白你所求,但是方式用错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林序年却是激动了起来。
“我只能这么做,你天天陪在殿下身边自然不懂每日都盼着一个人是什么感觉。”
所以他破釜沉舟,赌上自己能赌的一切,结果还是失败了。
闻舟没有说话,他没有那么贪心,只要殿下好就可以了。
后院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,前面本来温泠是想要审问审问是谁放林序年进来的,毕竟林序年也不会武功,若是没有人领着他来,他能进她房间。
但是萧知衍来了,屋子里面香炉即便是让她给踢翻了,屋子里面也一切恢复如常,但就凭着萧知衍那狗鼻子一闻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