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彬烦得要死,凭什么他的婚事始终不能自己做主?
“哎,许姑娘睡醒了。”格彬一眼就瞧见倚在二楼栏杆旁的许宛,“昨晚你和厂公折腾到几更天啊?”
格彬嗓门贼大,搞得整个客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左珩恐许宛下不来台,忙地劝说格彬:“世子,许宛脸皮儿薄,你别逗她。”
“她和如宁在丰都耍我时,你在不在现场?她们当时轻佻得狠呐。”
许宛倒不恼怒,沿着扶梯款步走下来,“世子是不是太记仇了?揪着丰都的事没完没了?”
“不是我说,你们昨晚动静太大了些。”格彬不接许宛的话,转头又调侃起左珩,“厂公雄风依旧啊。”
这次换左珩不理他,侧身帮许宛挪了挪长凳,“想吃点什么?”
“吃肉。”许宛毫不矜持。
左珩立马招呼店家上两盘肉,外加一些汤粥。
格彬受不了他们俩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,踹了脚旁桌长凳,“你们慢慢吃,我走了。”
“世子这就回离戎?”
“回,你们岩疆也没啥好玩的。”
格彬带领一队人马离开客栈,临出门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:“有缘再见!”
许宛随左珩站起身,朝格彬揖了揖,“世子慢走。”
苏春风已去和店家结账,他们也得抓紧时间赶路。
不一时,苏春风哭笑不得地走回来,“厂公,咱们的费用全被格彬结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