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正中我下怀,我笑了笑,说:“我同意,咱们比的是千术,要是按照规则来,那就没必要比了。”
说完,我一把夺过那副扑克牌。
胎记男的手刚抬起来,见我拿走了牌,一脸懵逼地看着我,说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洗牌啊。”我微笑着说。
“上局是你洗的,这局该我了。”胎记男说。
我反驳他说:“咱们比的是千术,难不成还得按照规则来啊?”
“你!”胎记男被我怼得哑口无言,属于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。
一旁观战的竹叶青听到我的解释后,掩唇一笑,看我的眼神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。
但我无暇关注这些,我现在最需要关心的,就是怎么赢他,怎么赢下这场赌局。
其实他说的没错,论千术,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,但这不代表我一定会输。
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,千术强,未必一定能赢。
我一边洗牌,一边关注着胎记男的神态变化。
“你的洗牌手法我已经见识过了,同样的招式对我而言没用。”胎记男对我说。
我笑而不语,继续洗牌,但这次我没有在洗牌上做手脚,因为我知道,胎记男一定会换牌的,他那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牌,我就算再怎么标记也没用。
于是,我就想到了一个大胆的做法,那就是我也藏牌。
洗完牌之后,我单手捧着牌堆,缓缓推上前。
胎记男站起来,正打算切牌,我忽然惊呼了一声,说:“三叔,您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