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吃了一惊,全都回头看门口。
趁着他们分神的机会,我手掌一凹,大拇指和中指扣住扑克的两边,轻轻一用力,扑克牌便滑进了我的袖子里。
他能藏牌,难道我就不能了吗?我不仅藏牌,而且藏得还比他的多,我就不信,我这么多牌还打不过你那几张。
“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胎记男回过头来,骂骂咧咧地说。
我笑了笑,说:“太紧张,眼花了。”
“垃圾。”胎记男嘲讽了我一声,开始切牌。
“等等。”突然,竹叶青喊了一声。
胎记男愣了一下,回头看了一眼竹叶青。
竹叶青迈着性感的步伐,一扭一扭地来到了牌桌前,微微一笑,看我的眼神有些玩味。
“很低端的手法,但也很管用,毕竟兵不厌诈。”竹叶青夸赞我说。
然后,她又看向胎记男,问她:“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吗?”
胎记男愣了一下,低头看了一眼牌堆,恍然大悟。
扑克牌的数量明显减少了很多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胎记男指着我,一脸的愤怒。
我笑了笑,说:“你说过,我也可以藏牌,不是吗?”
“操!”胎记男又一次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。
其实,当面偷牌这种事是很危险,而且很低端的一种千术,但就是这么低端的千术,却在他面前奏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