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声音挺大,把屋里的人给惊动了。

    刘冬花胡乱套起衣裳,就从窗户跳了出去,还崴到脚,发出诶哟一声。

    何洛洛耳朵尖,知道刘冬花已经吓跑了,想让郑氏堵他们也已经来不及了,于是笑着告诉郑氏。

    “郑大娘,我是来找吴远哥的。灵花嫂子病那么厉害,怎的没挂骆大夫的诊,找骆大夫瞧瞧?”

    “灵花她不肯去啊。”郑氏一脸无奈,又解释道,“一直也只是咳嗽,找马大夫问诊,只说没病。”

    何洛洛沉默了,她虽然不是医生,但多少知道肺部疾病一些特征,譬如咳痰,咳血。可刘灵花并没有咳痰咳血,委实让人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马大夫又说她没病。

    马大夫的医术,也算高明的了,他都诊不出原因来,自己是愈加不懂了。

    不过越是如此,她的病就越是值得怀疑。

    总归刘灵花病得不明不白,十之八九跟刘冬花有关。

    这时吴远穿戴好开门出来,笑着跟何洛洛打招呼,“洛丫头,何时入府的?天这般早。”

    吴远话不多,也算个老实人,跟刘灵花成亲不到一年,夫妻也算恩爱。

    可男人越老实,越容易被人算计,估计吴远昨晚也是醉酒后被刘冬花爬了床。

    当然,在这样的三妻四妾的古代,男人又有几个只守着婆娘过日子的?

    在吴远看来,纵使和刘冬花睡了也没什么,左不过纳个妾的事,哪个男人还没几房妻妾了?

    何况刘灵花病成那样,且又没有生育,他找别的女人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所以吴远虽然觉得何洛洛或许在屋外听到了些什么,但却半点没有心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