抒了一点燥热的江砚书,脑子明显清澈几分,第一反应未顾躺在身上的女人,反而扭头看束在自己手上的绿藤。
白露单手在其胸上,撑着下巴,笑嘻嘻介绍道:“淋雨后获得的异能。”
“你单纯发骚了。”白露又开口补充,无疑给江砚书心上开上一枪,把希望直接枪决。
两人都知道,江砚书/自己淋过雨。
“发完烧会怎样?”江砚书未动,保持着抬下巴仰望的姿势,话问得慢。
“自然会把脑子烧坏,破坏神经系统,五官失调,四肢肌肉不同程度失衡。”白露嘴角上扬,手指骚扰着便宜儿子的下巴,填补说:“最后没了呼吸,血液失去活性变凝浆,成为活死人。”
“没得治?”
“有,现在妈妈不是正在治疗你。”手指爬上他的脸庞,掰过来,与自己的笑眼相对。
江砚书知道自己这个后妈长得好看,不对,江浩海给他找的准后妈都很好看,不过,唯独白露的脑子时时透着一股清澈见底的愚蠢。
望着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蠢女人,身体大面积与之接触,躁动的火苗还在继续蔓延,江砚书猫眼一般的眼角,带着傲人的冷贵,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看到儿子过得不好,特意来探望探望,毕竟你刚刚没了父亲。”白露从记忆里抽出,这家伙跟他父亲的关系,比跟自己还差,她看到他几次直接无视自己的父亲。
江砚书受制,完全处于下风,摆了下巴没挣脱开,便说道:“那你治吧。”
俨然一副大爷的模样!
这下轮到白露不爽了,咻咻又几条藤蔓爬上床,捆住江砚书的双脚,他大字分开,被绑在床。
白露放开他的下巴,怒瞪着人,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,整个人依旧坐在重新勃发的肉柱上。
但解着解着,又平息那份不爽,现在是她在上面,是她掌握了主动权,手掌从冷色调的肌肤摸到结实的腹部,一具正从少年长成青年的年轻肉体,配上一张心底不情愿的乖脸,那份怒火彻底消失不见。
腿心压住的地方,格外烫热,像一把火在烧,白露随心所悟抚摸着胸腹,两条小藤尖抽打江砚书的乳首,她扭着小屁股,重新展开笑颜,“儿子舒服吗?”